必登恹恹的往外面走着,看起来精神气不太好。
不过任谁被拉进去训了一顿,赏了几个爆栗,然后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还被告知要困在寺里好长一段时间,谁精神头都不会太好吧!
“师弟?师弟?”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猛然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必登这才回过头来,眼中露出了几分回忆之色,及来人近了才恍然想起来。
“必束师兄?”
来者是他大师伯的七弟子,私底下和必空相交甚好,必登和必空的关系不错,可必束的话...两人来往的虽然不多,倒也算是相识。
“不知道必束师兄急急忙忙的找我来是所为何事啊?”
“阿弥陀佛,倒是要先恭喜师弟踏入半步天花之境了。
此前前来为的是四大寺庙近日洽谈之事,眼看也出了结果,师傅着我安排一些宴席,可又吩咐我这次要仔细点,鹧鸪庵的师叔怕是要显圣一把。”
说到这里他顿下来,上下打量了必登一番。“虽然不知她们为何钟情于师弟,不知师弟是否有心,我问过了道炎师叔,师叔说讲经一脉人员单薄,单设位置倒不必,他们长辈可成一桌,又教我来问你。”
“若是你无心于此,我就把讲经一脉的位置给撤了,反正方外之人,不屈于行表,省得到时候,师弟你自己坐一桌,惹得那群姑子来找麻烦。”
说到这里他似乎看出了这小和尚的脸色不善,毕竟客人上门大摆筵席的时候,居然要主人家避席,这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尊重人的表现。
于是他又解释了一句。
“莫怪师兄多嘴,若是你要现在结了这因果,大抵不过是一副碗筷,一套桌椅的事情,讲经一脉要撑门面的话,师兄还是会张罗好的。”
必登一开始听着还挺生气,可摸了摸还在疼痛的脑袋后,发现自己不是很生气了,当场就呲牙咧嘴的说道:“我若是真如师兄所说,把那桌子给撤了,这等作态岂不是等同于缩头乌龟?我师傅会答应这种事情?师兄,你不可别诳我。”
必束听这话的意思,感觉这小家伙是不想去了,脸皮皱了皱,不露齿的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
沉吟片刻,心里权衡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