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秃驴,你莫要给我假惺惺!你手下人干的那些肮脏众人皆知,其手段之卑劣,更加是令我不耻,如果是惹到旁人也就罢了,可偏偏踩到了我身边的人身上。我出手教训,也算是给他们长长记性,一来顺我道心,二来为民除害,你又有何话要说?”
叶虹升说起这话的时候,眼底也是盛满了寒光,把矛头又放向了谢玉熏。
“我本以为你们这所谓的执法队一过来,应该是秉公执法,维持正道,可没想到官商勾结,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见面便与我动手,这又是何等的道理?我见此等荒唐之事,岂有不出手之理乎?”
这一番话说的必登不知所措,毕竟他是真的没了解过事情的经过,可是谢玉熏却没有那么简单被糊弄。
“哼!好一个颠倒黑白,事情原由暂且不论,庶民犯法,自有朝廷法度,你私下伤人,滥用私刑本就不对。倘若是堂堂正正倒也罢了,可你不过仗着自己一身修为在此蛮横,我执法队向来秉公行使,见欺凌弱小之修行者,必当是严而惩之。又有何错之有?”
叶虹升此刻真的是被怒火充满了胸膛,他如何能想到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当场也知道,再沟通下去也是白费时间,于是摆开架子,说道。
“何错之有?呵,真是夏虫不可语冰!也罢,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你们这种狼狈为奸的人说的再多又能改变什么呢?出手吧!让我好叫你死个明白!”
必登这才恍然,他眯了眯眼睛。
“话不辨不明,理不说不直!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手段肮脏,出手惩戒便就是了,可又偏偏自诩为替天行道,谢家弟子出手是为了维护地方治安稳定,那你呢?你可算是稳定分子?再者说,有多大的代价,需要到这种深夜入人宅邸,或是打砸,或是欺压的地步?”
“好!既然如此,我且问你,周才华在自家的酒吧之内,试图用药迷了我的同学,被我识破之后,更加是恼羞成怒,纠人斗殴,更加过分的是,在此期间,我还看到了不少受害的女子,以那单薄的身躯为你们提供那肮脏的服务!
你们更加是从她们身上索取钱财,这种事情岂是人为之乎?
此举实在是不当人子,更兼趁我不注意把我同学抓来,这又如之奈何?
我只能夜闯豪宅,亲自下手废了他,尚且算是留他一条性命,可如今那谢家的劳什子东西一过来,出手便欲置我于死地,这又如何分说?”
谢玉熏听了这么久,总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死活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认为别人出了问题就应该自己来下手,却从未考虑过法律法规,朝廷制度,于是便冷笑了一句:“呵!巧舌如簧!执迷不悟!”
“哼!我也任由尔等分说,只见尔等昏聩无能,视百姓如草芥,一旦出了事便推卸到所谓的朝廷身上,可自己又毫无作为!还不允许别人有所行动!真是可笑至极!我也是蠢货,和尔等囊虫有何话可说?”
话毕,叶虹升怒极反笑,一个结印就轰了过来!原来,他借着陈词说法的时候,便脚步轻挪越发靠近,这个时候距离必登已经不到十米,此刻暴而发难,倒是叫众人脸色剧变。
“必登大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