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道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自不锈钢大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如同疾风灌耳,又像是雷霆骤变。
这个声音很没有礼貌,也很没有耐心,如果说贝多芬的《c小调第五交响曲》的前奏是命运之神在敲门,紧接着就要开启紧张、严峻、悲怆的乐章,那这个敲门声就如同是小朋友的恶作剧,还是那种屡教不改的熊孩子,非要屋里人像西世界那种清空弹夹的应对反式才能制止这种行为不可。
就在众人心烦意躁的时候。
只听得咔嚓一声,大门就被强行破坏了,就好像——就好像外面那人一丁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一样。
破门而入的人向来不会受人欢迎,此人也是。
“啧……谁?”
本来在相互攻讦,各自推脱的众人眉头皱起,忍不住冷眼看去,想要看看这个大胆狂徒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挑战在座的权威。
只是当他们看到那个清秀影子的时候,一个个人都呆愣住了……
“你怎么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谁把你放出来了?”
“怎么会是你?”
一句句疑问脱口而出,每一句话都充满着不可置信,仿佛遇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是啊!在他们没放权的时候,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到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人会叛国,同样,也不会相信有人敢把他放出来,而且,想要把他放出来的权限,至少需要在场的人2/3以上的人数同意才行。
就如同是一把上了保险的枪,保险还没卸下,子弹已经射出去了,这可不是一个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
闯进大堂之内的,是一个穿着简单便服的男人,男人身材高挺,面容清秀,有着古老东方俊美的容貌,一眼看去,便会认为此人身体里流着古老而又高贵的血液,简单便服也无法掩盖他的气质。
只不过在场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家伙身体里藏着的,是虚伪,狡诈,隐忍……
管理员扭了扭脖子,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的面容:“列位似乎对我的到来感到颇为惊讶呀,我想想,列位是在担心些什么呢?担心……我出来后,一个个找你们算账吗?”
有人不敢和他对视,有人低下了头颅。
只不过并非每一个人都心怀愧疚,总有一些自以为正直之辈,敢于直视,更有甚者,已经有人拿起了武器。
“承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