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的?”
“很早,他……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真乖!”
床单她换过,有清新的阳光的味道,她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微颤,“大哥,别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肆勾唇,眼里扑朔迷离,吞噬欲猖狂慎人:“我亲自过来吃我的夜宵。”
“不…”她颤抖着反抗挣扎,最后依然被他退下了上衣,他阭了一个够后意犹未尽地离开。
半夜,尤初缩在被窝里,拢着衣服,一遍遍地想要把心口上薄唇的包裹感给擦掉,奈何它像是烙在筋脉上,怎么都擦不掉。
她痛不欲生,她以为她会哭,可眼睛干涩得发疼,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觉得她像是被锁在了铁笼子里,黑暗和铁链子发出激烈的碰撞,每一声都是摧残折磨。
她孤苦无助,溃不成军。
她想爸爸,想妈妈,想姐姐,甚至是那个欺负她的哥哥。
她想家。
她看着黑漆漆的被褥,心被寸寸分离。
她该怎么改变这一切,她该怎么办?
突然,她的掌心触摸到了腹部的一个凸起。
她愣了一下。
那是她的孩子。
这么多日的棘手事,让她一时疏忽了她还有一个最要命的事情依旧坚挺地在她的肚子里。
种种压迫堆积,她以为她会抓狂。
但是奇怪的是,她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甚至她从被窝里钻出,不再缩着,面对这茫茫黑夜。
……
第二天。
池芯到了医院里,她要正式开始报复尤初,一刻都忍不了了。
买了点水果到尤文栋的病房,只有尤文栋一个人,他正在输液。
“叔叔。”
“唉?是你。”尤文栋笑道,“上回就是你领我进的秦家,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小初在那儿受罪,谢谢你。”
“千万别客气,我和小初是好朋友。这不,小初最近被500万的事情给弄得焦头烂额,所以没法来看你,特意让我来。”
“500万?什么500万?”
“叔叔不知道吗?是小初出轨,老夫人要她退还500万彩礼。”
尤文栋嗖的一下坐起来,脱口而出:“不可能,小初不可能出轨!”他从来不信!
“是啊,我也觉得是有误会。可是小初亲口承认了,这……”
尤文栋一愣:“她承认了?”莫非是真的出轨了?
“嗯,她自己说跟那个保镖有关系,我也好惊讶。”池芯忧心地说,“叔叔,您应该多劝劝小初,秦家可不是一般的人,不可能容忍背叛。您在秦家挨打也是因为小初,小初被教训就是因为出轨啊。您到了医院治疗都好转了,医生不给您治了,秦家还派人打您,您被迫进入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