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狂欢夜。
韩冲推开包厢的门,兴致高昂:“楼下有旗袍秀,大家要不要去看看?”
一包厢的人,男男女女,个个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主座的男人。
秦肆斜靠在暗红的卡座上,两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撑着太阳穴,神情慵懒金贵,浑身有着与这纸醉金迷完全不符的冷戾。
他漫不经心的道:“想去就去,看我干什么。”
“肆哥一起去?”
秦肆:“懒得动。”
“……”
韩冲干笑了一下,这货在家烧一天,好不容易退烧带他出来玩,他一点都不配合。
不过没关系,“山不就我,我就来就山。”韩冲有的是办法,他再出去。
五分钟后他回来,同时来的还有10位旗袍美女。
有人起哄:“韩公子你这手段不错啊,都叫到这儿来走秀了?”
“当然,肆哥喜欢。”
秦肆懒散的掀了掀眼皮子,默不作声。
于是,旗袍秀开始。
灯光环绕,音乐响起。
每一位都是168左右的高挑女人穿着端庄的旗袍扭着小细腰,赞叹声此起彼伏。
秦肆却兴致缺缺,看着她们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尤初的画面,当时在秦家,她也是穿旗袍,月牙色,从院子走向大堂。
圣美、高雅、惊为天人。
岂是这些莺莺燕燕能比的。
他以为尤初只是进了那间屋子,现在才发现,她是走进了他心里。
呵。
只是,她终究捂不热。
他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烟叼在唇间,伴随着这样迷离的灯光,他这模样痞雅勾人的不像样子,很快一名旗袍女人就上来给他点烟。
香软的声音飘过来:“肆爷,我给你点。”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味进了他的鼻腔,秦肆眉头一戾,把烟往手心里一攥,烟沫随之飘出,一个字:“滚!”
“肆爷,不要这么凶嘛……啊!”
女人倒在了地上,一个酒杯砸到了她的腿上,她疼。
韩冲见状赶紧让女人起来,连着其它走秀的女人也一起请了出去。
他凑近秦肆,赔笑:“肆哥,咱温柔点啊,好歹是娇滴滴的女孩子。”
“我不是中央空调,不是给个开关对谁都能发热。”
“……”
秦肆拉开外套,从口袋里拿手机,准备让司机过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