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他们以前也聊过,但往往浅尝辄止,以讨伐上一代的顽固而告终。
郑焕想起上次在寨子里对他们最为仇视的一对父子,问到:“现在族老之中反对最激烈的还是你二叔吗?”
玉香点头,“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我还记得小时候二叔算是寨子里最开明的人,我们孩子偷偷下山来玩时,都是二叔给打掩护的。”
“他变成如今这样,其实是因为我堂姐玉花。”
玉香深吸一口气,堂姐的事在寨子里算是禁忌,大家从不公开提起,只是随着是否下山的讨论逐渐蔓延开,玉花的往事也在私下里被悄悄讲了起来。
“我二叔曾经在山外救过一个青年,当时他被野猪伤得很重,二叔就破例把人带回了寨子。养伤期间玉花姐经常去给他送饭,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明悠悠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耳熟,忍不住问道:“然后他俩就私奔了吗?”
玉香悲伤的情绪就被这孩子好奇的目光冲淡了不少,她没好气地道:“那倒没有,青年长得好,人也懂礼,还是个读过书的,我二叔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