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摇了摇头，把这错觉从脑海中移除。
相比而言，库里的实力好似没有比他们弱多少，但是杀戮的效率就远远不如了。
菲雅娜知道，这是战斗方式的差异。
库里是那种正统出身的骑士，战斗也是一板一眼。
所以杀戮的速度并不快。
而林枫几人，菲雅娜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简直就是为杀戮而生一样。
他们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每个动作都是为了杀戮而生。
还有娴熟的杀戮节奏，不难让人看出，他们好似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类似的场面。
菲雅娜实在想不出阿斯卡大陆有哪个地方能锻炼出这种怪物。
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一批。
库里倒没有多少吃惊，这百年时间，他们已经一起战斗过多次。
对于林枫几人干净利落的杀戮，他早已见识过不少了。
只是每一次看到，依然会感到惊艳。
菲雅娜那从中看出了美感，并不是错觉。
库里也从中感受到了美感。
他们不知道，任何一件事做到极致，都会产生美。
艺术本就来源于生活。
不只是那些琴棋书画才是艺术。
任何技艺到达了一定的境界，也会上升为艺术。
产生艺术的美。
不过，越发激烈的战斗，已经让菲雅娜和库里无暇多想了。
残酷的战斗在持续。
鲜血在飞溅。
生命在凋零。
昨日还欢歌笑语的人类，已化作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昨日还无忧无虑的魔兽，也化作了滋养大地的土壤。
大多数的人类和魔兽，都不知道这场战斗因何而起，只是被无情地裹挟着进行厮杀。
生命有时就是这么的卑贱。
连不知为何而死，就已经而死。
林枫他们附近的人类，也来来去去，换了好几茬了。
虽然在他们身旁，相对其他地方存活率较高。
但是也只是能多活了个片刻而已。
不过倒也不用担心没人。
看那城墙下宽阔的大道上，那一排排一列列等着上来的队伍。
虽然愁容满面，但谁叫他们实力不够强，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呢。
怪不得别人。
当命运降临的时候，啥也怪不了，怨天怨地怨苍生，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