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睁着布满血红丝的双眼,哀伤悲痛的看着老婆。
天边已经泛白,夜匆匆离去,黎明却还未来,房间里静谧清冷。1941年的元月,冰冷的冬天冻住了老马冰冷的心。
老马仔细用目光抚摸着老婆,老马知道,老婆终于承受不住,长期担惊受怕的日子,让她的心思混乱迷茫,她是被自己折磨的。
老马伸手抱住自己的头,低语:“孩他娘,对不住!对不住!”
老马一夜未眠,头脑清晰异常。
老马站在晨光里,慢慢梳理昨夜之事。
太阳慢慢升起,冰冷的空气包裹住老马时,老马转身走近炕边,弯腰温柔的看着老婆,老婆依旧沉沉的熟睡。
院子里,吴叔低声问:“太太怎么样了?”
老马轻声说:“还在睡,大夫怎么说?”
吴叔低声说:“大夫说太太过度惊恐,心智受损,需要修养很长时间,且不能再受任何刺激,最忌大喜大悲。”
老马点点头坐下,轻声说:“如今我们该说以后的事了。”
吴叔和吴妈立即提起精神,看着老马。
老马缓缓的说:“杂物间动了吗?”
吴叔摇摇头说:“没有,我锁上了门。”
“做的好,婉婷呢?”
吴叔抹把泪说:“还在后院的井边上。”
老马点点头说:“打电话给警察局,请他们马上来人。我也去给特高课打个电话。”
半小时后,洛克和助手就到了,一同来的还有两名警察。
四人走进屋里,看见老马憔悴不堪的样子,坐在那里神色疲惫哀伤。
洛探长轻轻摇摇头,轻声说:“老马,节哀。”
老马回过神,站起身说:“洛探长怎么亲自来了?”
洛克说:“小姐出事,我怎么能不来?”
老马点点头:“多谢!”
汤警官说:“先去看看吧。”
老马起身向外走去,洛探长和助手还有两名年轻的警察紧随其后,吴叔也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