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已经失了宠的小妾,那个人每回都像例行公事一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看不出来一丁点儿的“曾经的宠爱”。
殊不知,只要我活着还有一天,只要我的脸一直没有毁容,那么那个人所谓的宠爱,那种窒息又偏执的情感和举动,就会一直存在,甚至是变本加厉。
这些被囚禁的日子反而是难得的清静。
不过,当时我没有在意这些事情,我已经被自己还能够站起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我可以勉强的坐起来,甚至摇摇晃晃的站一下。
那么,是不是只要我坚持的有意识的不断进行着这些举动,之后我就可以轻松的站起来,走起来,甚至是跑起来!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
只要我能站起来,只要我能走起来,我就可以先隐瞒住这个消息,然后找一个恰当的时机,传信出去,让父亲和哥哥嫂嫂们知道我的处境,然后互相里应外合的把我孩子救出去!
对,就是这样,一定要快点能够走起来!
当务之急是要先妥协,让自己看起来和以前一样无力,甚至比以前还要无害,然后放松他们的警惕,寻找合适的时机把孩子弄到自己的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