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说他在天津站被软禁了,现在那边是只允许货物正常运输,但是不让人走,也不能打电话,发电报。就这封电文还是他强烈要求才能发出来的。”赵凤婵的房间内,贺远将电文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床榻里面淡然说道。
话音落下,床帘也被拉开,系着扣子的赵凤婵走出,看了眼电文后黛眉一挑道:“果然是郑锦中那个家伙在搞鬼!不过现在咱们又不能给代局长发文请求帮忙,要不你单独给郑锦中发个电文,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这局面就很难搞了啊,对方毕竟也是一站之长,而且真说起来,人家是铨叙上校正站长,比贺远还要高一个级别。
莫说现在北平站的势力不如天津站,就是双方地位调转,对方又不占理,这事也没那么好解决。
似乎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这个郑锦中的意思来,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了。
“不,我不能给他发电报,甚至连周耀金的回文都不能以我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