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武推门走了进来,带的东西可以说是相当多了。
他一手抱着个铜盆,盆里装着几个铁饭盒,另一手提着一个暖壶,而最让贺远注意的,还是他的手腕上多出来的那一块手表。
昨天许忠武虽然也戴了表,但那不过是一块美国的普通石英表,而现在他手上的可是一块瑞士机械表,市场价不低于三千大洋。
就算来见自己要穿着打扮得正式一些,可专门戴这种表就和正式没关系了,只会意味着炫耀。
所以,这一定是昨天某人给他的礼物,他这是爱惜得舍不得离开身边。
“贺副站长,先来洗把脸吧,今天我专门让厨子做了小面和肉包,保证这滋味是你在重庆吃过最好的!”
许忠武将东西都从盆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倒了些热水将铜盆清洗了一下,这才将毛巾泡进去又拧了个半干,递到了贺远面前。
“先放到一边吧,看看你那块表,这么好的东西要是进水可就坏了。”
贺远摆了摆手,手指直接指向了许忠武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