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得时间长,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却是不知道被盯的人背后冒汗,心脏都是揪着的。
最后几乎要撑不住想转身逃进房间里面的时候,耀才听见温欢的回答:
“我倒没有哪里不舒服,倒是祭司大人的态度很奇怪,今天一直躲着我不说,连脸都不愿意看我一眼,难不成是真的嫌弃我讨厌我……就说潭说得那样。”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像是地狱里面最会戏弄人心的恶魔。
哪怕此时他语调如潺潺流水,听起来好似的温软细语,可最后不过蹦出来几个字就彻底让耀变了脸色。
“我没有?!”耀急切地试图证明自己。
温欢这回一点都没有了堵着人家家门口的决定似的,反倒是故意朝门外走了两步,视线还落在耀故意藏着的小半张脸上。
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温欢觉得自己变坏了不少,比方说他现在明知道祭司听不得什么,却偏偏要重复:
“但是潭可是亲口不止一次的跟我说…你…”
温欢的话被打断,耀彻底忘记他躲着人是何原因,整张脸都露了出来,整个人还跟送上门似的不断急切地朝温欢面前凑:
“欢,跟你想的不一样,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潭说得,说得不对。”
温欢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耀的脸上,这下耀反应过来了,下意识的要去捂住脸但是温欢已经全部看清楚了。
“还真的是贴心好哥哥啊,做好事不留名就算了,受了伤还藏着不让我发现,要是我以为这是潭做给我送的你该怎么办?”
耀的呼吸一窒,他完全没想到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