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咕哝了两句,摆摆手,“算了算了,我看啊,宝贝跟我是无缘喽。”
她往沙发上一坐,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支棱了起来,拉着苏老头一阵挤眼。
“老头,我刚才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苏老头不以为意:“你又没耳聋……”
他身上盖的毛毯被刘春花扯掉,紧接着胳膊被狠狠拧了一下:“你才耳聋,我是说,他们不是说的本地话,我也听得懂!”
“这说明妈你很厉害,看来搬家后很快就能适应了。”苏尘竖起大拇指。
刘春花得意地挺直身板:“这天底下啊,就没什么能难倒我的,我跟你们说,早些年那会儿真穷……”
老一辈喜欢忆苦思甜。
偏赶上阿彪是个捧场的,说着说着,刘春花就抹起了眼泪来。
苏老头看不过眼,让苏尘带他先回家换一身衣服。
衣服是换了,别墅又迎来了一波客人。
不过没进来,而是在外面摇铁门,哐当哐当的声音引得阿彪好奇出去。
一看,刘春花指着人问:“你,你不是那个……早上遇到的那谁吗?”
来人正是张明瑞。
不过他身边还跟着个老张。
阿彪对老张自然不陌生,好奇:“老张,你怎么来这儿了?”
老张一脸焦急:“阿彪啊,小苏大师在里头吧?快请他出来呀,我,我儿子出事了!”
“你儿子?”阿彪皱眉,“你儿子不一年到头在单位吗?能出什么事啊?”
他不问还好,一问老张眼泪都下来了。
张明瑞解释:“生了重病,一直瞒着老张,应该是不想让他担心,也想过个好年,这不早上被老张发现偷偷吃药……”
他叹了口气,又疑惑:“老张,重病找他管用吗?”
张明瑞不是执拗的人。
之前虽然怀疑过苏尘的本事,但自从对面院子顺顺利利重建,他还偷偷去门口瞅了几眼,发现以前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消失了后,就对苏尘的能力肯定了几分。
但……术业有专攻啊。
能捉鬼又不表示能看病?
老张忙抹了抹眼角:“管用,肯定管用的,肯定。”
阿彪一听,就猜测老张这儿子指定病得很严重,总感觉像是把苏尘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