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秦羽二话不说，径直一挥手。
没有任何声响。
这小丑装扮男子的一只手臂，犹如擦镜子般被擦掉了。
“来啊，好好谈。”
秦羽微笑着向对方走去。
小丑瞳孔巨震，胳膊的断裂处瞬间爆出大量肉瘤和细小触手，还流淌出羽毛和恶臭的液体，看上去恶心万分，但迅速重新凝结出了一条手臂。
让小丑震撼的是，这种消失没有任何前奏，就连自己这么诡异的力量都瞬间化作虚无。
他连连向后暴退十几步，心中震撼。
刚刚流浪歌手被消灭掉那一刻，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的！
之所以还敢出现，是料定秦羽不可能一直有这么强大的战力。
现在看来，他猜错了！
“慢着！慢着！”
“我没有恶意！”
小丑一边大喝，一边连连挥手。
周边出现十几个他，竟然让秦羽根本不能分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身，就连其中蕴藏的道则和能量都是均等的，甚至创世空间的气息也一模一样，犹如凭空多出了十几个创世者。
秦羽皱起了眉，这东西，总算让他也感觉到几分诡异了。
与所有创世者的世界都不同。
这家伙的世界没有任何道则，一切能量都是离散且聚合的，隐隐让秦羽感觉到一尊黑黄二色交杂的东西支配着一切，他的能量是精神而非现实，却又在扭曲影响现实，这种能量不属于任何一条大道，甚至不在八百旁门、十二九千六百左道之中！
诡异，极致的诡异！
这就是秦羽的第一感觉。
如果不是在盘古证道之地，他也不确定自己跟对方交手会有什么结果。
“秦羽！我没有恶意，我乔克尔不是那些为了理想和国家牺牲的蠢货！”
“我没有向你挑战，你这算私自攻击我，是违反国际公约的！”
“嘿！”
十几个小丑纷乱的挥手大喊，嘈杂万分。
“聒噪！”
秦羽皱了皱眉，一弹指，从混沌中释放出一缕开天斧芒。
嗡！
漫天气息散落，一线天开辟，十几个小丑从腰间正中央断为两截，爆开变成遍地污浊的血肉和羽毛，在地上恶心的蠕动着。
让秦羽有几分皱眉的是，斧芒虽然将对方斩断，但这东西体内没有任何明显的‘力’，仿佛只是幻想出来的虚影。
可怎么可能？
就算是幻想也要消耗神经元内的‘力’的，怎么可能毫无‘力’的存在？
究竟是谁的幻想？
下一刻。
十几个小丑的慢慢蠕动到了一起，组成了一个新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