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们好像孪生的婴儿，每说一句话，就有一个人割喉自尽。
“我们没有来历，我们，就是你们自己。”
“不要试图追查我们，漫长的岁月，我们已经深入你们每一处血脉。”
“我们从来没有和你们作对，我们只是融入你们，掌控你们。”
...
一席话说完，这些老者死的只剩下一个。
这些此乐也人敢来见秦羽，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秦羽眯起眼，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最后一个此乐也老者笑道：“跟我们合作，会让你心想事成。”
说着，对秦羽递出一枚六角形的铁牌。
“拿着它，你会成为我们的贤者。”
“我很想知道，你们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秦羽静静道。
听到这么多东西后，他反倒不生气了。
有这么一根毒瘤藏在历史内，只要被他挖出来了，一切都好解决。
他只是想知道这些人到底靠什么，来操控历史。
那老者笑而不语。
很快秦羽耳边传来姜维的万里传音，语气十分急促：“太师，那陈近南死了！”
“死了？”秦羽眉头皱起：“怎么死的？”
“陈近南手下几十个徒众忽然反叛，突袭杀死了陈近南，百万明军现在群龙无首...”
秦羽蓦然抬头看向那老者：“这就是你们的手段？”
暗杀？
不，不仅仅是暗杀。
正如这老者所说，此乐也人的势力已经深入华夏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是你多信任的人，都可能从祖上开始就是此乐也人，而且你无论怎么追查都无法发现，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特征。
两千年的时间，此乐也人已经暗中将血脉撒到了华夏每一个角落。
可能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的人，就是个此乐也人，突然暴起杀死你，也可能暗中给你下毒。
一个看上去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可能就是此乐也人，当官之后处处跟皇帝作对！
有千日做贼，无千日防贼！
“这只是向你展示，如果我们愿意，还可以让朱明公主肚子里的孩子胎死腹中。”
“也可以让天下再起逆贼，你杀不完，也杀不尽。”
“除非，你同意跟我们合作。”
那老者含笑而道，丝毫没有激怒秦羽的畏惧。
他的命本身也不重要，只是无数深藏在华夏亿万百姓中此乐也人的代表罢了，杀了他，还会有其他此乐也人来。
此乐也人就像撒入大海的一股毒药，除非将海水全部蒸发，不然不可能灭绝他们。
这种力量，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