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辱斯文!”
气得浑身发抖的几个谏官,别过眼,不再去看袁昊风。
袁家人邪门。
怎么骂都骂不过。
眼不见为净!
“有辱斯文?”
“哈哈哈……”
袁昊风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在金銮殿上狂笑起来。
“不是你们先在金銮殿上随地大小便,乱放屁的吗?”
“不追根溯源,却来怪本将军有辱斯文?”
“你们当谏官的,都是这般双标又唯我独尊吗?你们把陛下和太子置于何地?!真当自己可以凌驾陛下之上吗?!”
袁昊风冷下脸。
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
有这个闲工夫管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如好好用脑子出谋划策,如何给百姓增收,如何为陛下分忧。
这些谏官,就是太闲了,屁大点事揪着不放。
在袁昊风看来,二皇子根本没有错。
那才是好男儿该做的事。
一个男人,连自己未过门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能有什么用?
他要是二皇子,手段肯定更加狠辣。
不把贺家送去大狱,都算他善良了。
听着袁昊风痛骂谏官,冯大人作为礼部尚书,腰杆那叫一个硬气。
砰——
一个老谏官气得晕了过去。
满德福都懒得开口,手一挥,太医就提着药箱上前。
把脉、扎针一气呵成。
余下三名谏官手指着袁昊风,怒目甩袖。
“你们这是何必呢?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除了给陛下和自己添堵,只能无能甩袖。”
“你们身为谏官,却偏听偏信,唯独帮着贺家,怕不是收了贺家的银子吧?”
“本官也是谏官,但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本官有女儿,将心比心,若是有狂徒敢如此欺辱女儿,本官绝对会支持二皇子这样的女婿。”
……
其他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清醒的三位谏官指指点点。
被袁昊风一个人骂,谏官们还能撑一撑。
但是现在被群臣攻击,清醒的三位谏官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刚刚才被太医扎针扎醒的老谏官,一睁开眼,就看到三位同僚晕倒在自己眼前。
老谏官两眼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太医们不慌不忙,让侍卫拖着人到金銮殿偏厅。
救人可以慢慢来,但是不能耽误陛下和百官们上早朝。
没有了谏官的锱铢必较,金銮殿又变得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