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医疗小组终于要离开小镇,回返利马首都库达了,当地居民全来帮助医疗小组进行营地的拆卸和搬运工作。
而百余号土人,也成了其中的主力军,将一栋栋大型手术帐篷拆除,然后送上卡车。
而其他大夫也在与当地的医疗机构对那些尚未完全痊愈的病人进行交接工作,并留下医嘱还有病历,以帮助当地医疗机构对这些病人进行最后的恢复治疗。
而徐泽此时,正在法克先知的帐篷之中,给法克进行拆线工作,一旁的王大夫,这时满脸惊愕和担心地站在一旁小心地张望着。
这也不由得王大夫不担心,毕竟眼前这土人老头做完手术三天还不到,这就拆线,实在是冒险的很,如果不是徐泽坚持,并保证没事,他是要一定坚决反对的。
因为一般这开腹手术,至少也得一个礼拜左右,才能保证伤口得到最佳的愈合,而且特别是这样的年老者,这愈合的时间更是要延长。
可现在才三天不到,徐将军便要给这老头拆线,王大夫实在是有些想不通的,但是徐泽坚持,他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心头却是打定了主意,等下徐将军一开拆,要是发现不对,那是要坚决不让对方再继续的。
相对于王大夫的紧张,这一旁的大酋长库克和床上的法克先知,两人却是丝毫没有任何紧张之色,有的只是欣喜和期待。
这两人对徐泽可是信服的很,既然神选之子说能够拆线,过两天就好,那么自然是可以拆的;而且两人除了对徐泽之外,对其他医生他们可是不太信任的,这既然神选之子要走了,他们也是不愿在继续呆在山外的。
王大夫看着徐泽用镊子轻轻地夹住一根线条的尾巴,然后轻轻地用剪刀剪断了一根线条,快速抽出之后,然后紧接着又剪开了第二条。
看着那几根缝线被剪开之后,伤口似乎还并没有什么异常,王大夫心头却是一惊,暗道:“难道伤口真的已经愈合了?不可能吧?这么快?”
随着徐泽继续一刀一刀剪下去,那些线条一条一条的被抽出来,但是伤口依然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要裂开的征象,而且似乎也没有其他什么异常,王大夫在惊愕的同时,却是也松了口气。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徐泽,实在是惊佩不已,他实在是不懂徐将军,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个黑人老头的伤口在短短三天之内,愈合的如此之好。
徐泽利落地将所有的缝线都剪断抽出,再用络合碘消毒之后,重新用纱布敷料包扎了一番,然后取出几盒早已经准备好的强效抗生素交给一旁的大酋长库克,交代他每日按时按量让先知服用。
并叮嘱先知这两日不可活动,继续休息两日之后,便可以基本恢复正常。
做完这一切,外边的那些手术帐篷还有各种设备也都已经顺利装车;华夏的医生护士们也早已经登车,等待车队启程赶回利马首都库达,与其他人员会合之后,返回华夏。
几个土人也在徐泽的指挥小,小心地将先知抬上了小软轿,然后随着徐泽一块走出了帐篷。
百余土人依依不舍地与徐泽挥手告别,大酋长库克与徐泽狠狠地拥抱了一下,交代徐泽定然前往神山参拜之后,便带着他的队伍转头离去;
而徐泽也在遥望了一眼百里之外的那座高耸入云的神山之后,轻叹了口气,登上了大巴车,两支队伍,分别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去。
几个小时之后,车队便抵达了利马首都库达,与访问团的其他人员在库达军用机场会合。
徐父徐母还有孙凌菲等人,一个个都是满载而归,带着大批祖玛夫妇赠与的礼物,早已经在飞机上等候了。
而祖玛夫妇也在机场等着送徐泽上机;几个小型装着那些毒物的笼子也早已经送上了飞机。
“好兄弟…你以后一定要常来…”祖玛不舍地松开徐泽,看着徐泽沉声交代道。
“一定…”徐泽用力地点着头,然后最后一个走上了飞机去。
随着飞机缓缓地在地上滑动,然后很快地便直插入云霄,朝着华夏而去。
徐泽这刚与父母会合到一起,还在看着孙凌菲开心地拿出那些祖玛所送的礼物,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却是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双手送过来一个电话道:“将军,国内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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