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表象看问题。”谭钢瞳孔里泛着些许精明的光芒,低声重复了一遍。
嘿嘿,又学到一招。
而司机位置上的王刚,这会儿更是直接掏出来本子记下了这句话。
这句话太好了!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不过…
“卧槽!王刚!你疯了是不是!”
“你看路看路!谭钢!赶快把着方向盘!”
这会儿,四合院的门口,傻柱半跪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看着被掀翻在地的板 车。817
“土匪!强盗!”
“姓陆的!你早晚不得好死!”
板车有点儿重,傻柱一个人抬起来还有些吃力。
“柱子,你干嘛呢?”
正在傻柱哼哧哼哧用力的时候, 一道略显婉转粘滞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
这种语调,换陆恒过来,那一定得说一句。
夹子!
“是秦姐啊!”傻柱高兴的扭过头,脸上再也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模样。
………………………
“嘿!”看着秦淮茹的功夫,他一用力,直接就把板车重新掀了起来。
秦淮茹笑笑,走过来扶着板车:“柱子,你看看…姐…”
现在家里又缺钱了。。
靠家里那几口子早晚得饿死。
还是得在傻柱这打秋风。
毕竟何雨水也不怎么回来,这小子就属于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行了!秦姐!你不用这么结结巴巴的!”傻柱一本正经的抬起手,替秦淮茹缓 解了表面上的尴尬。
“是又缺钱了吧。”
“呵呵,柱子,你对姐真好。”秦淮茹尴尬的笑着。
傻柱吧唧一下嘴,看似轻松的摆摆手:“这有啥的。”
“秦姐,你也是真辛苦。”
说话的功夫,傻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散票子。
都是些一毛两毛的。
还有些一分的分镍子。
镍子。
也就是北方以前对硬币的一种俗称。
因为以前硬币它大部分都是铝锡的。
所以也就了这个称呼。
后来一毛五毛的也叫毛镍子。
到了一块的了,这才把这称呼给甩了。
“你说天天伺候着那个残废跟一个老妈子n` 。”
傻柱拉过秦淮茹的手, 一把将钱全部塞到她的手里:“现在都讲究婚姻自由 了 。 ”
“要我说,您干脆就跟他离了算了。”
“咱操持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干嘛非得陪着那么个残废啊。”
“呵呵。”秦淮茹讪笑两声,快速的将手抽离:“你东旭哥现在身体不好。”
“姐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跟他离了。”
“不管怎么着,也得等着他走了或者好起来再说。”
“到底是我秦姐!”傻柱听完直接竖起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