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干得出这卑劣的事。”
“实在是过分!”
但景驹却摇了摇头,严肃地说:“不会是他族。”
“目前虽然我们是他人重点观察对象,但对方知道不能太逾越边界也不敢把我们逼得太惨。想到各自家族的存在,我们会做出一些妥协;但是如果 ** 到绝境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反抗。”
“既然担心惹麻烦缠身,在这个节骨眼又岂敢挑衅我们?”
昭舟脸色更为凝重。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除非店里的主人……”他说着,神情变得愤懑:“那岂不是更是不可容忍?!”
景驹苦笑着摇了摇头。
“先前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这个人很可能是刘邦!”
“刘邦?”屈博迷茫地问道,“此人为何人?”
景驹解释:“正如我说过的信陵君的客人一样,即是沛县的地方官,此人即刘邦。”
其他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变。屈博不解地问:“此人物真有此般能力?竟胆敢光明正大接触我们?”
对此情景,景驹神色亦显奇异。
他感叹着回应:“也许是我们低估了某些英豪吧。”
“建议还是先让这人入内一叙,有什么困惑也可直接提问,兴许大家会对这位有不同的看法;若是真能找到一条生路,未尝我们不该感谢他的援助之情呢。”
众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之后都点头答应。假若没有此刻刘季亲自前来,他们肯定不愿理会;身为楚国的权责阶级,他们怎会容易信任一个地方官员的言论呢。
那是他们根深蒂固的骄傲。
然而现在则不妨倾听更多建议。
屈博说道:“现在既然人已经来了面前,我们也无理由躲避。让他进来,听听有何见地。假如他确能使咱们脱离困境的话,许以荣华也并不是不可以的事。”
“好!”其他人附议道。
吱的一声,房间门打开。迎接他们的,并非刘季的脸,而是一座高高举起盛放数盘香飘四溢的狗肉以及几坛烈酒的盘子。
刘邦低头垂眉地站在那里等候。
看到这一幕。
屋中众人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但是景驹保持镇定,不敢露出异状。他对门外的人喊道:“确实是我要定的这些美食与酒,直接送到里面来便是。”
接着便看见刘季小心地迈入了室内。进门之后,则漫不经心地,直接用脚轻轻踢了一下门便将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