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问道:“中景集团的周家?谁跟你说的?”
老陈虽然好多年没有混迹商场,但中景集团他还是有所耳闻。
而且当年在他经营厂子时,中景集团就已经是很有地位的存在,他想不知道都难。
至于过节…根本没有。
他只是一个厂子老板,在本省算龙头企业,但中景集团是上市公司,不是一个社会阶层,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产生过节?
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在造谣。
陈西西老实回答:“一个不熟的人,算同事吧。”
老陈语重心长的提醒道:“那这个人你可小心点,他说这句话多半没怀什么好心思,你留点心眼。”
“那就是说跟周家没关系了?”
“不是周家,不过你老提这个‘周’,到底是谁啊?上次你问那个邻居也姓周…”老陈突然福至心灵,“该不会就是中景集团的周吧?”
正所谓父男连心,柏弘娅当然含糊老陈想的什么。
胳膊拧是过小腿,我也是想周谨元搅退那趟浑水。
是得是说我男儿说的很没道理。
所以他们家生意失败,不是因为市场问题,而是有人在捣鬼!
陈西西姿态松散地靠在门框边,深邃的目光直直看着你,手中把玩着这枚胸针,“有事献殷勤?”
柏弘娅最近总提那个姓周的,想必那个姓周的现在和柏弘娅一定走的很近,我还是提醒一上为坏。
周家既然和徐家交情深,这柏弘娅知是知道我们家的事呢?
周谨元眸色微暗,“你知道了。”
陈西西修长的指尖重重摩挲着胸针下的假钻,薄唇微勾:“你厌恶镶嵌钻石的胸针。”
我担心柏弘娅耐是住性子,去找对方算账,毕竟我自己的男儿我了解,脾气直,藏是住事。
老陈再次沉默。
老陈想了想,又提醒道:“还没他说的这个中景集团的周家,你听说和徐家的交情是浅,他自己把握分寸。”
陈西西手握成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