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姜总的车展不过是捧那位江太太。”
秘书肃手站立在金诺一身边，严肃认真的态度和他一身紧致笔挺的西服相得益彰。
哼，金诺一浅笑一声，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
“以您的实力和条件大可不必……”
“闭嘴！”
金诺一凌厉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剑插中秘书的咽喉。秘书是闭了嘴，但堵在心里的话都从眼神中翻涌而出。
“你见过那位江太太吗？”半晌金诺一才抬头瞟他一眼，但眼神柔和了许多。他依旧站得笔直，神情坚毅地看着窗外，紧绷的嘴部线条把心底的压抑和愤怒统统锁住。
“没有。我不关心您以外的人。”
金诺一叹息一声，把文件递给了他。
“我看那位江太太倒是个有趣的人，她最后的方案你拿到了吗？”
“已经发给您了。”
“你觉得怎么样？”
“不出错也不出彩。”
这评价倒是一针见血。金诺一浅浅一笑：“你若是多关心她一点点，就会知道不出错不出彩这两个词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秘书垂下眼睛思忖起来，他没有想明白向暖和整件事有什么关系。一个设计师而已，没有她也有别人，不是这件事也会是那件事，关键点不应该在姜潮吗？
“您是说这套方案是障眼法，故意做给我们看？”
“哦？有进步哦。”
“为什么？他不应该努力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实力好能与您相配吗？”
金诺一轻蔑地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思一下飘远了。
秘书的脸色也跟着骤变，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来：“您又想起他了吗？”他说着竟然上前一步，握住了金诺一的手，“那个人不值得您这样忧心，他守护不了您的真心。在残酷的商海大战中，您尚且要委屈自己来周全转圜，他一个只懂风花雪月的文弱书生只能是您的负累和痛苦……”
金诺一像触电般甩开他的手：“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置喙。”
“他是什么样的人不关我事，但一切可能伤害到你的人我都不会允许！”
忽然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秘书脸上，那刚毅英俊的脸瞬间红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