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苗涮干净奶瓶子放在脚下的筐里。“婶子，这是从俄国买来的，确实挺方便。”
“俄国啊。”
“是啊，婶子你可以去边境的小镇看看，那边有杂货铺啥的，没准也有，要是找不到你见到那边的俄国人告诉他们你要，可以约定时间去拿。”
“姑娘，一个奶瓶多少钱？”
“婶子，我是从外国买的，用的那边的钱，咱们这边多少我不知道。”
“咳，我儿媳妇生了我孙女后就没了，给我发电报让我过去。你说没有娘的孩子咋吃奶？”
这下陈苗知道这个妇人的意思了，是想要自己手里的奶瓶。
这东西不会给人，省的有麻烦。
中年女人看着陈苗不再说话恨得牙痒痒。
“姑娘。你有两个奶瓶，给我一个中不？”
这是买都不说了，真是拿自己当傻子？
“不好意思，我两个孩子一人一个，没有多余的。婶子要是想要可以去买。”
“那得多少钱？我哪里有钱？”
“没钱就想没钱的办法。”
“你也是当娘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有什么狠心的？你自己家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不能有点同情心！你有两个奶瓶，给我一个怎么了？”
“人家钱庄有的是钱你怎么不去分？别从我这里找不痛快。”
旁边的人已经在关注她们两个，本来听着妇人的话觉得挺有道理。可是听了这个年轻女人的话也觉得对。
“姑娘，你就可怜可怜我孙女吧，你都有钱出国，送我们一个小小的奶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