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嗣一时语塞,虽知晓秦天所言非虚,然他却是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堵得厉害。
“你且会不知,若是不知便径直强迫与我服用,莫不是当真半分不在乎我之性命,着实可恶。既是如此,你我便莫要有甚情谊,早日断干净才是。”。
柳青嗣神情凌然,半点不似作假,秦天瞧着心下瘆得慌,连忙一把将人牢牢的抱住。
“嗣,莫要这般言语,我的心疼的很,过去的事情就当它过去了可好?不论我当初是何目的,只你明白我的心意,我心悦你,喜你,所作所为所求不过是莫要叫你把我忘记而已。
看在我们恩爱的份上,莫要生气可好?”。
秦天何时这般卑微与可怜过,上一次这个样子,还是柳青嗣当初身怀有孕,疯了似得不要腹中的胎儿之时。
柳青嗣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秦天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身上,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这样辱他之人,他该是除之而后快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终究还是败在了柔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