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阳王心底闪过隐隐的惊慌,怒道:“够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要算账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得把这件事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说话之间,亲信来报,军师已杳无踪影,留下书信一封,锦囊三个。
嫡长子心中钝痛不堪,一时之间竟无法说出来话,仿佛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
因为他明白,在这样的猜忌之下,他只有一条路可以活命:像梦中那样弑父杀弟。否则或早或迟被父王反杀。
他仰望着父亲,感到呼吸困难,眼中含泪,哽咽着说道,“父王,你一定要信我。”
在此时浏阳王的眼里,嫡长子肉嘟嘟长着麻子的脸委实面目可憎。
浏阳王对着两名亲信使了个眼色,“去外面守着。”
他沉默着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只有薄薄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