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胡冲也是无语。
“头!我们上次就收了猴子三成的保护费,他们学的挺快啊!”其中一人道。
胡冲拧眉,这样海寇要三成,他们也要三成,不就和海寇一样了吗?
丝毫不占优势啊!
“头,要不我们再多要点?怎么也得比猴子多啊!”
“边儿去!”胡冲不耐烦。
金大几人面面相觑,啊这!原来土匪祖宗在这呢!
胡冲想了半天挠挠头,算了他就是个伍长,操这心做什。
他盯着首饰盒子,从里面挑出一块铁牌,旁边的两人也是表情微变。
不会吧!还能遇见友军的客户,如此就更麻烦了。
他手里拿着鸽堂铁牌,向旁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蹭蹭的下船去了。
不一会儿,斩浪靠近,勇吉从木板上走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铁牌,嘿嘿一笑:“呦呵,还是个贵客呢!”
他提溜着铁牌,转了一圈道:“这牌子,谁的?”
金大脸色微变,他有些不敢吱声,这次出来的急,自家仆役把他给的牌子就挂在腰上,刚才搜身的时候也被当做饰品收到一起了。
完了,莫不是这斩浪和那鸽堂有什么过节吧!
见众人无人回话,勇吉有些不耐烦,“快说,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金大见身边有人开始蠢蠢欲动,就知道自己要被卖了,那还不如自己先出来呢!
“是鄙人的!”他声音弱弱道。
勇吉嘿嘿一笑问道:“这东西怎么来的?”他倒是要问清楚,鸽堂在南地可没什么根基,正常情况下很难会有人肯掏钱办会员。
“哦!原来是送礼了啊!”勇吉秒懂,自己女君什么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凭白收人东西肯定不愿的,所以送出鸽堂铁牌是谢娴能做出来的事。
他心中明白这次他们过路费不能多收了,他把铁牌塞到金大怀里,“行了,你的钱我们就不收了,鸽堂与我们也有些交情。”
然后示意胡冲等人给他们松绑,“让猴子来几个人帮他们把帆绳修好,要不就让他们下去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