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叶丞相,就你昨日也在江家吧?他们叛党都行巫术了,你们怎么还活着?”威武将军也在一旁不满的开口。
“还有,冷御史,你昨日也在吧?”
冷御史听言,面色尴尬,昨日他去了江家寿宴,他确实知道郑安宁不是一般人。
且,他确实不该弹劾郑安宁,一时间有些懊悔,人家万般不是,也是救了众人。
“你们都说这些,那郑安宁昨日当众强抢灯笼呢?又当如何?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今日郑安宁能偷灯笼,他日就敢偷国,今日对五皇子不满,他日就敢对陛下不敬,谋朝篡位?”
叶丞相依旧不满,眼神不忿,激动得唾沫子横飞,手指着郑远山众人。
“对啊,她这样怎么说?”
“.......”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气氛一触即发,各执己见的众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玄武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肯定是站在郑安宁这边的,不说她爹是他的好兄弟,光是郑安宁就帮了自己不少忙了。
且郑安宁这小姑娘的性格,他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