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非凡人所为,必定有神秘势力针对财阀集团。”
“难道是枡山董事的宿敌,亲自出手?”
“开什么玩笑?宴会之上,以灵能射落吊灯杀人?此乃精心策划的灵异犯罪。”
“那精准的灵能操控,矫健如豹的身手,以及长期修炼出的强健体魄,你告诉我他是集团董事?我会更信他是隐世的武者。”
“既是团体所为,你可知晓是何门派?”
“附近有何蛛丝马迹?”
“那边正在秘密搜查,我们只知枡山董事的行踪。”
“若他非别派弟子,如何解释他那受过严格训练的身躯?”
“世上竟有这般愚笨的门派,让汽车集团的领袖参与杀伐之事?我们的汽车帝国虽非日本之首,却也是首屈一指。”
“或许枡山董事愚钝,未能雇凶杀人罢了。”
“…………………”
这是无休止的争论。
四宫雁庵耳中,每一句话都似有其“深意”。
若非他事先得知女儿的困境,也不会料到世间真有如此愚笨的门派。
久居高位,他已习惯封闭心扉,多疑而神经质。
除了日益严峻的经济压力,便是妻子离世时的心灵创伤。
他的状态实则糟糕,甚至怀疑心理医师也是欲害他之人。
意识到自己精神走向极端的那一刻,他克制住追回离家之女的冲动。
说得不好听些……
他想让辉夜拥有权力就拥有权力,想让她有班底就有班底,想替换她手下的人就能替换。
然而这除了消耗双方仅存的亲情,别无益处。
四宫雁庵不止一次思考,这些人是为财团好,还是为私利。
理由?
在哪个位置,都能找到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正当理由。
那么,不为自己争权,就真是为财团好?
并非如此,也可能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策略。
四宫雁庵冷静地倾听下人们的揣测。
即使他把所有资料分发给大家,这些上百公司的集团董事也并非易与之辈。
何谓财阀?
不是一家一族的财阀,而是庞大垄断链上所有公司构成的高效利益机器。
财阀的本质就在
财阀,就是这样存在的东西。
“当众人意见分歧,就需要领袖裁决现状,并承担相应责任。”
四宫雁庵早已选定挺身而出的人选。
“好了!各位停下,我们现在首要任务不是调查枡山董事的死亡,而是尽快恢复汽车集团的生产,选出新领导人,妥善交接。每耽误一日,我们损失巨大,各位董事及干部,现在是否该讨论接班人选?”
定下的那位已开始引导方向。
四宫雁庵明白,在查凶一事上他无法发言,更非此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