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段传说皆有其主导者,主角归属何处,故事便在何处展开。比企谷八幡长久以来,总以为某些篇章与己无缘,然而……
今日的学生会依旧平静如常。“许久未曾如此闲适了……”比企谷八幡轻叹,近来无事缠身,连平日考绩亦有所提升,皆因无事可做,得以专心研读。
“如感乏味,何不到外蹴鞠?”四宫辉夜翻阅报章,一如既往地期盼比企谷八幡离她视线远些。
“蹴鞠?哦,我想起来了,那是叶山隼人所好。日前因他之事,我已教训过他,再找他们蹴鞠,岂非吃饱了没事做?我倒怕他们群起而攻之。”城廻巡瞥了他一眼,明显知晓比企谷八幡当时所为何事。
相较于悠然的比企谷八幡,城廻巡更忧虑自身处境,她无奈轻叹:“今年我已是高三,不知何时要告别学生会了。”
“有何所谓?城廻前辈终须步入大学,即便今年你仅高二,日后我们或许亦不同校。”“真是的,比企谷,你总是这般冷水相泼,可懂得对女子柔声细语?”城廻巡趴在桌案,一念及接下来要在补习班与教室间奔波,顿感毫无动力。
“哎呀,前辈需要我的问候关心吗?”城廻巡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比企谷八幡关怀备至的模样,顿时浑身一颤,连忙摇头:“不必了,不必了,比企谷君并不适合扮演温柔体贴的角色。”
比企谷八幡冷笑道:“那就别提及这让人尴尬之事。”“不过,学生会少见烦恼,也是乐事一件。”城廻巡嘻笑,向来如此,每当意识到自己无法胜任某事,总会寻思谁能接手,继而设法说服对方。
她与比企谷八幡的偷懒不同,比企谷八幡明了能做却不愿做,而城廻巡则明知不可为,故寻求他人相助。前者是偷懒,后者是自知之明。
城廻巡忽忆起一事,喜道:“啊,对了,学校安排的实习,你们去观瞧吗?”四宫辉夜略显迷茫地抬首:“是那种拼命工作的社畜经历吗?那种事无须做,按家中安排即可。毕业后若愿来我家工作,看在同学情分,至少不会让你们做打扫。”“不,不要!那实在……”
比企谷八幡掩面,不愿听闻四宫辉夜此言,太过打击人心。“工作啊……”白银御行沉思,实未认真考虑过此事。尤其校长提及高二即需备考,他便萌生留学之念,尤其家境宽裕后,此意更为强烈。
“此事离我太过遥远,多数同窗想必会选择升学深造。此刻讨论实习,实无太大必要。毕竟短暂体验,不久便忘得七七八八。”
“然升学之事,许多高二生早已筹备,毕竟有些考试不易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