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汝!”
平冢静咬牙切齿。
雪之下阳乃见平冢静恢复平静,主动贴近,微笑曰:“小静,勿告他人,况吾非本校人也?吾既非本校生,实非问题所在。”
“勿扰吾!”
平冢静推拒雪之下阳乃,心中犹念此人竟暗中接近年纪远小于己之学弟。昔高估其品行,今知其叛逆甚矣。
真不愧曾为学生会长,行事每每出人意表。
比尔塞斯不解雪之下阳乃与平冢静何关,观之似为忘年之交。
纵使年龄相距甚远。
他几乎可预见被全校通报批评之场景。
“小静,汝可言已教诲一番,为保弟子隐私及校园安宁,令其自书检讨。再与校长详谈,不即解决乎?毕竟非大事也。”
平冢静愕然,未料雪之下阳乃脸皮竟厚至此。
‘非大事?’
‘汝二人已如胶似漆,即将逾矩,尚言非大事?’
‘若非吾及时阻止,恐今日校园将传爆炸新闻矣。’
“唉,阳乃……”
平冢静审视阳乃,终摇头不语。
她内心实不赞同雪之下阳乃之行径。
然对阳乃钓得年轻公子之嫉妒,略存少许。
“小静,吾事繁杂,汝毋庸深究。”
平冢静揉额,头痛欲裂。
甚惑身为师者,应如何面对雪之下阳乃之家长。
“繁杂?岂非此子有双红颜相伴?”
“额,呵呵……”
雪之下阳乃干笑,未提及去年已与之搭线,更未言及当时所图。
此刻宜速平息此事,最佳者乃将监控影像彻底抹去。
“小静,汝定有法摆平此事,对否?”
“速去,汝已非……”
平冢静欲言阳乃已毕业,忽忆其竟着学生服而来。
然觉异样。
“吾忆昔汝校服并非此样,汝毕业两年后已改版,今校服与往昔有所差异。”
“此乃……?”
平冢静触雪之下阳乃上衣第二钮位。
果不其然,此衫略紧,不合身形。
“汝竟着汝妹之衣寻夫君?!”
平冢静再次领略雪之下阳乃之叛逆。
昔日此女即与众不同,至今已至斯境耶?
雪之下夫人实可怜,皆因吾当年年轻,未能善教其女。
然此时平冢静已无可奈何,只得将怒气尽泄于比尔塞斯。
“比尔塞斯,彼外校生吾无力管束。然此次之事,汝须清扫厕所七日。”
比尔塞斯肃容问:“男厕抑或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