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被奶团子救了回来,许是丢过一次命,人也变得沉稳许多,这样拼命的架势,是傅应绝没想到的。
他的初衷是将那小子磨成一把利刃,一把绝不会背主的长枪,对于这样的局面他是喜闻乐见。
“羊羊在哪里呀。”小人儿仰起头来。
她在宫里都没有见过他了,上次去找,也只看见七言。
“周意然那儿。”
皇城南北皆有大批禁军驻守,禁军的操练场跟衙邸合在北边的玄化门,贴近宫墙根了,倒是与奶娃娃在的内城有一段距离。
“明日着人带你过去玩一会儿可好?”傅应绝温声问,见她小脸兴奋起来,又冷下来强调一句。
“只一点,不许乱跑乱动。”其实他也是不愿让人去的,叫祁扬那小子休息几日陪陪她,他定也是乐意的。
不过,出于别的考虑,他还是将人放了过去。
宫城之内,皇家禁卫。
傅应绝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
禁军人数不多,却全是个中精锐,从全国各处抽调精英组成,效奉皇家。
趁手的武器,也总要见见主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