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的女人潋滟着红唇,仔细一看,会发现有轻微的红肿,麋鹿般的双眸氤氲着水雾,衣衫更是不整,伴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有调皮的吻痕跑出来。
至于是怎么回事,懂的人自懂。
殷素素打开水龙头,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泼了一次水,滑稽可笑的泪痕没有了,更显她绝佳的骨相和数一数二的姿色。
她草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确定这样的状态不会被人觉得怪异,她就打算离开了。
她没准备和凌靳言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她不需要。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只能打断牙齿往自己的肚子里吞。
更何况她也拎得清,如果此时再看不出凌靳言昨晚喝的酒有问题,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了。
这分明就是有心人故意在酒里动了手脚,有人想要设计她和总裁,想要让他们留下把柄,却疏忽了一点,她根本没有喝酒,也就不会醉,更不会留宿在那里。
讽刺的是,她因为凌靳言的挡酒侥幸没喝上有问题的酒水,却照样没能幸免于难。
是徐有名,是他想要陷害。
一种无能为力的焦虑感涌了上来,殷素素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徐有名是徐朗的父亲呀!
为何她最在意的男人偏偏要和陷害她的人扯上关系?
思及此,殷素素痛苦地掩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她还能和徐朗有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