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伊将帽子戴上，几乎遮住整个脸。
向紫阳回头看了她一眼，暗哼一声。
别以为把脸盖住，他就不知道这家伙在狂笑。
肩膀都在抖呢。
向紫阳有心再改口，又觉得丢了面子。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山庄外。
柳如伊向紫阳井橡留下，杨建柏和葛漫急着开会只能先离开。
三人目送车离开，转身还未敲门，大门打开。
芳姐笑着迎出来，“源少……”
芳姐目光落在向紫阳身上的时候，少见的卡壳了。
“姑爷？”
“姑爷，您怎么来了？”
向紫阳开始还分尴尬，眼睛余光扫到偷笑的柳如伊时，忽然挺直腰杆。
脸上也露出笑容，“芳姐许久未见，你一向可好。”
芳姐此时已经确认面前站着的就是向紫阳，笑容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一语双关。
芳姐抓着向紫阳的手，眼泪都要下来了。
“要是小姐看到您回来了，一定高兴的不得了。”
此话一出，向紫阳脸上笑容消失，有些失神。
柳如伊咳嗽一声，道：“芳姐，师父，咱们进去聊。”
柳如伊的声音一出，芳姐擦擦眼角，连连点头，“对对对。进去聊，进去聊！”
芳姐拉着向紫阳进去。
柳如伊拍了下井橡一下，“走了。”
井橡一个激灵，赶忙追上柳如伊，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师兄，这位老人家怎么叫馆主姑爷？”
柳如伊疑惑道：“你不知道么？”
“师父是倪艳宗师的丈夫。”
井橡被惊得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瞠目结舌。
走在前面的向紫阳脚步也乱了乱。
柳如伊收回目光，继续道：“只不过那都是过去式。师父和倪艳宗师早就已经离婚，一别两宽了。”
井橡：“……”
井橡只觉得今天听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爆。
柳如伊拍拍井橡的肩膀，“行了，别想了。你也想不明白。一会儿让人给你收拾间屋子，你去休息休息。晚一点去第一武道大学看看铃铃他们。”
井橡点点头。
不过眼神依旧是茫然的。
王铃铃抱着书，跟着几位同学从教学楼走出来。
她低着头，还在想着老师讲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