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意是告诫御史们,风闻奏事可以,但也要分人。
朝廷四品以上任实职的大员,以后禁止风闻奏事。
必须拿出真凭实据才能弹劾······”
听到这里,崇祯是有点印象了。
是的,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崇祯看着杨嗣昌捧着黄色笔记本,和自己一板一眼计较对错的样子。
崇祯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是真的和崔呈秀一样,把自己的话放进心里的好臣子。
难怪要重用,实在是太贴心了。
他早就忘了追问杨嗣昌,对两份密折的看法。
“杨爱卿有心了。
朕就需要杨爱卿这样的人在身边,为朕拾遗补缺。
好了,情况很明显了。
朕不愿做那独夫,还是愿意听取臣下意见的。
那就是二比一,这事情就定了。
朕要好好表扬两位巡抚。
这样,倪爱卿。”
崇祯兴致冲冲看向倪元璐,结果是看到了一张别扭的脸。
倪元璐拱手,敢不奉诏。
可强扭的瓜不甜,崇祯不愿意强扭瓜。
好在他有了第二个选择,随即看向了一旁的杨嗣昌。
“嗯,倪爱卿忙点别的吧。
这样杨爱卿你来帮朕,拟两道回信。
朕说你来写就是,有什么地方你可以看着给朕润润色。
第一封信是给陕西的孙传庭。”
“喏。”
杨嗣昌依言来到书案前,摊开了一张折子,就准备誊写崇祯的口述。
崇祯清清嗓子,第一句话,就把初来乍到的杨嗣昌给镇住了。
“朕的白谷,干得不错。
那帮子藩王,就该这么好好收拾。
其实朕觉得还远远不够。
朕作为天子,还是皇室的族长。
要是有机会去西安的话,一定会亲自上去揍那个秦王,叫朱宜漶的老匹夫。
他还敢说陕西的灾民和他无关。
与他无关,他秦王就扎紧脖子,一大家子都喝西北风就是。
还敢扬言进京告御状。
他要敢来,朕就敢埋。
看朕怎么炮制他们,给孙爱卿出气。
要是按照朕的做法,说什么也要让官府组织灾民们,去他的王庄里吃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