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才是神人在世,只需稍稍将宫廷日常起居生活中的某个细微环节,加以拓展和延伸,便能挖掘出源源不断的财富之源啊!
依我之见,此等做法实则蕴含着高深莫测的经济学原理呢。
文弱兄,不知小弟此番揣测是否能够切中要害?”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掌声。
只见杨嗣昌竟然破天荒地首次为一位同僚鼓起掌来,要知道平日里他向来眼高于顶,而且绝非那种心胸宽广之人,然而此时此刻就连他也不禁为洪承畴的足智多谋,眼光独到所深深折服,情不自禁地为之喝彩叫好。
只听杨嗣昌高声赞道:“彦演兄高瞻远瞩,对崇祯新学简直就是学到家了,陛下若是听见,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番宏论实乃精妙绝伦!理当浮一大白以示庆贺!”
“哪里哪里,文弱兄谬赞,我只不过是有感而发,很多偏颇之处,还要文弱兄和诸位同僚多多指证。”
杨嗣昌缓缓地放下了那双刚刚还在热烈鼓掌的手,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说道。
“实际上啊,将春宫图绘制于瓷器之上这个想法,可不是现今才出现的新点子呢。早在隆庆、万历年间的时候,这种春宫图瓷器就在宫廷之中有所流传啦,但那时仅仅是供皇宫内部独自享用罢了。”
杨嗣昌没有说的是,隆庆、万历、泰昌这三位皇帝可一个个都是色中饿鬼,传说隆庆和泰昌二帝,都是得了梅毒,浑身脓包溃烂而死。
宫中秘闻,怎么说的都有,反正二帝不长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