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吞咽口水的动作,已经让安漫醒来的事实,暴露了!
靳言并没有直接揭穿安漫,在徐少白与靳言调侃的时候,靳言也发现了安漫清醒。
这个女人,怪有意思的!
为了“偷听”谈话,能半小时不睁开眼睛。
靳言说不清什么心情,反正刚刚玩心大起。
这会儿,碰巧靳言的手机响起。
安漫继续紧闭着双眼,再次听着靳言讲话。
“儿子,小媛怎么样啦?”
手机另一边是靳言的母亲——欧兰,这是打过来的跨洋电话。
“放心吧!母子平安!一切都好。”
靳言让自己的母亲安心,简单的汇报了一下妹妹生产时候的事。
都是报喜不报忧。
“那就好。研究已经快进入尾声了,我多想跑回去,亲自照顾我女儿啊!哎,小媛多亏了有你这个大哥。儿子!母亲谢谢你。”
靳言的母亲欧兰非常感谢儿子,女儿生孩子的时候,最需要母亲了,可是欧兰因为有科研任务,没有办法回到华夏国陪伴女儿,这成了一个身为母亲的欧兰,最深的痛。
“母亲,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靳言想都不想的对欧兰说。
靳言还在奇怪,母亲怎么岁数越大,说的话越像外人了呢!
亲儿子与母亲之间,有何谈谢的?
靳言与母亲欧兰讲电话的这时候。
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了整个卧室......
“咦?儿子?小媛在你那里休养身体吗?我怎么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欧兰的耳朵非常好用,直接听到了靳言身边有婴儿在哭。
在安漫住进靳宅这段时间,靳言还没有好好看过新生儿呢。
一是,靳言公司太忙,没有时间;
二是,靳言感觉与安漫是陌生人关系,最多好奇,不想有太多牵扯;
三是,靳言命人调查安漫的背景,还没有完整的资料递给他,信任不强。
当靳言与安漫从民政局办理好结婚登记之后回来,这是靳言第二次进入安漫的卧室。
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与徐少白讨论,安漫为什么会晕倒?需要补充什么?是否需要到医院住院?等等。
结果靳言第一次走到婴儿床边,看了看被羊水泡褶皱还未散去的婴儿。
婴儿?
好像都是一个样?
靳言想到妹妹靳媛不久生出来的外甥,也是这般难看。
就没有见过好看的新生儿。
轻轻皱着眉,靳言的手却鬼使神差的探了探包被里。
原来是纸尿裤满了!
怪不得婴儿在啼哭?
这?
靳言可不会做这些,他可是一个时间以秒计算赚千万的人。
给孩子换尿布?
想了想,又不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