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白扯出一个微笑,看着付一恒。
“你怎么老问我啊?你呢?这阵子不见,你的陶业生意怎么样啊?我可是看到你们公司的短视频满天飞。所有的人都在议论你们的作品呢?一下子把陶业带火了!”
徐少白对付一恒郑重其事的说。
“咳咳,哪里,哪里,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我们就是赶上了风口,要不是之前他们写软文黑我们,我们公司也不至于去拍摄短视频来博眼球。”
付一恒说的可是实话,本来是想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外界的助力,让他们一下子成了所有陶业的众矢之的。
“说来也是奇怪,你说你们公司之前就没有什么苗头吗?我看靳大少老婆这件事,你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可别有什么差错啊!”
徐少白这句话其实是给付一恒提个醒。
人家安漫本来就是很安静沉稳的人,在公司里的事情,肯定就要这个老板承担责任了。
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付一恒怎么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公司内部出了问题。
这问题还很严重。
“你说的对,你们说的都对!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付一恒心里更是憋屈。
谁有他着急啊?
江城陶艺大赛第二阶段比赛在即,本来预想着短视频预热已经很火爆了,就差他们的成品了。
谁知道,安漫在去老库房的路上出了这些问题?
“哎。”
付一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现在只想着,把那个精神病人绳之以法。别的我都不求了。”
付一恒的无奈无须与任何人讲。
甚至徐少白这种级别的好友,都不能说。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就是,所有的苦要自己咽下去,哪里容得下他人置喙。
一路上,徐少白与付一恒就没有再说别的话题。
临下车的时候,徐少白对付一恒说:“阿付,我想了又想,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还是多留心一点。帮帮靳大少。你不知道,那安漫很苦的。”
徐少白本来不想干涉别人的家事。
可是现在这情况,他不得已,能帮就帮。
如果付一恒作为安漫的老板,能把这忙帮下,替他们解决,那么后果可能会不一样。
“我会的。我又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更何况,我们和靳大少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妻子的事情,肯定就是要帮的。”
付一恒心里盘算着,这事情一定是有个解决方式,否则他们这些人都是白饭?
“那就好!这样我在医院里也好放心。就交给你了!”
徐少白临走,还特意去敲了敲付一恒的车窗。
付一恒绕下车窗,冷脸看着徐少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