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要不要你劝劝他们?用你那神力?”
何子良也在饭桌上,每天都目睹舅舅的胡乱脾气,完全丢失了绅士风度。
“子良,嘘。”
何佑熙在人情世故上最精明,不让何子良在这种时候说话,比了个手势。
“爹地,你胆小如鼠啊!”
何子良都感觉到奇怪,他到底是不是何佑熙亲生的,怎么性格一点都不随呢!
靳言和欧兰都听到了何子良的调侃,他一个小孩,没有人和他一般见识。
只有欧兰,差点落泪,不忍见到靳言和安漫这样。
原来恩爱的夫妻,怎么一朝之间,变得如此磨人!
“靳言!你要是有话,你就当着漫漫的面,直接说!”
欧兰告诉靳言。
“我的事不用您管。”
靳言继续往楼梯上走,没有乘电梯。
“靳言!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欧兰扶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拂袖而去。
准备去后院找亲家何母去聊会儿,儿子儿媳的烦恼,她比年轻人还惆怅。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能理解!作精自有作精磨,记住,子良,好事多磨!”
靳楚岚故作高深的对身旁的何子良说。
“原来没好事发生,是因为欠磨!”
何子良总结出这个结论。
“那我去磨磨看,能不能把表妹的下落磨出来。”
何子良整天心心念念的就是靳甜儿,几乎快要魔障。
“哎,可怜的甜儿。我好想念她的呲水枪。”
靳楚岚对甜儿的失踪,同样抱有歉意,谁能想到大人的事,最后倒霉的却是孩子。
安漫没疯,已经是老天最大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