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并未夸大其词,只是在叙述的时候,少了一些危险,不希望家人们为他担心。
地堡里各种所见所闻,都是靳言拿来给孩子讲见闻的素材。
其中,靳言隐去了陈耀祖与郑萍一事,没有当孩子面说,准备找机会在孩子出去玩的时候,再告诉安漫实情。
靳言发现靳甜儿与靳睿轩姐弟一直盯着处于休眠状态的青龙,便放心的与老婆安漫说悄悄话。
“许文昌有可能是你的父亲,许涵曾透露过,她们姐妹与你和安锦在出生前被误调包。”
靳言的话引起安漫快速眨眼,嘴巴微启,眼睛不断的乱转,这是安漫在思考时的样子。
“哈哈哈……”
靳言瞧着老婆可爱的模样就忍不住揉头发,将安漫本来为了省水而许久未洗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哎呀,头皮屑……”
“尴尬了!”
靳甜儿与靳睿轩不知何时不再研究青龙,反而一左一右跳到靳言的身侧,煞有介事,看着靳言的手。
不合时宜的童音响起,安漫的脸瞬间红了,这些孩子……
靳言忍住爆笑,用宽厚的臂膀抱起一左一右的两个宝贝,自动调成温柔的声线:“正好给你们俩沾一沾,螨虫最喜欢了。”
靳甜儿与靳睿轩听到螨虫,用小手乱摆,嘴里不断吵着。
本来难过与悲情共存,被孩子们一闹腾,气氛瞬间被恶搞。
“许文昌是我生物学父亲?”
安漫转头问靳言,迷迷糊糊,相信与否需要证据说话。
“如果我们现在有亲子鉴定就好了,我妈妈已经去世,爸爸消失不见,许文昌是不是我的生物学父亲很难说。”
安漫没有太多感觉,仅仅觉得可笑,回望一生,她的抗争,她的奋斗,她的奇葩遭遇,显得极其可笑。
在出生前,试管时期被调包?
滑大稽。
许涵说的就是对的吗?
那个女人最擅长骗人了。
“亲子鉴定,这个不难,只不过……”
靳言欲言又止,低眉垂眼,思考片刻。
“怎么?”
安漫看出靳言为难之意。
“嘻嘻,我们俩知道。”
靳甜儿与靳睿轩在靳言的怀里左右抱着,笑嘻嘻的,参与着父母的谈话。
“你们又知道了?”
靳言挑眉,看向怀里的两个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