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人类越来越惆怅。
柳博士就是这样。
自从靳言与托举哥一同回到轮船实验室之后,柳博士就大感不妙。
柳博士知道靳言的嘴巴比较严,除非靳言想告诉他,否则柳博士只能自己寻找答案。
这样下去也不行呀,柳博士想着让靳言去托关系找到托举哥,问询一下归墟的意思,哪知道回来之后,靳言一直有心事的样子。
他们时间太着急了,每一天度日如年,海岸边那些还原回来的人类,得病的得病,也得坚持着生活。
人们已经没有正常的生活,都是为了维持。
如果不能让整个人类按照正常的步骤生活,将会有更大的问题产生,没有医疗,没有教育,没有约束,这些人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哪怕这些人在以前是老实本分,很好的人,在未来,很难说清楚。
柳博士与靳言都明白,这其中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靳言不说,柳博士也不问。
在轮船实验室,大家注定了,都不是闲得住的人。
别看靳言回到轮船实验室没有说什么,托举哥可是等不及了!
托举哥知道靳言着急,知道整个轮船实验室着急,直到整个人类更着急。
既然如此着急,那就应该推波助澜一下。
托举哥发现最近许文昌表现的比较安静,也没有太大的事,读取许文昌的记忆,也就是那么多,更何况大家也知道了,这记忆这东西随时都可以改,托举哥便没把许文昌放在心上。
在舱门外,所长与托举哥有话要说。
托举哥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靠在所长的耳旁,偷偷说着悄悄话。
“我们那里出大事了!”
托举哥小声告诉所长。
“啊?”
所长一愣,还以为托举哥在开玩笑。
“是真的,徐文昌带着布帕闯过去了。”
托举哥点了点头,继续小声的告诉所长前因后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