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楚岚一看自己大侄子的眸光好像向着靳语,这怎么能行,一定要把大侄子拉到自己的阵营。
“难生”这个名字绝对不能取。
殊不知,两个人理解的是两种意思,同一读音,却不同的字。
“我说这个名字不能取,难生难生,实则是难产难产,未来必定充满困苦。好端端的新生儿照顾人家干嘛呀?那不是自己儿子吗?这孩子脾气倔强,你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倔强的人,好说歹说都不听,非要取难生这个名字。我的好大侄,你过来评评理,他大龄晚婚,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怎么能这样随意呢?犯糊涂。”
靳楚岚气得咬牙切齿,深知自己力量非凡,恐因失察而无法把握分寸,这才勉强按捺住没有对靳语出手,否则定要让他痛彻心扉,后悔想了个歪名。
靳言神态从容,听闻大伯如此言论,深知他对孩子的关爱之情以及父子间并无深仇大恨,只是各自以不同的方式表达罢了。
面对这场纷争,靳言洞察其中,决心在短短三分钟内结束这场战斗,为宣芸和安漫恢复宁静。
遗憾的是,靳语完全无视靳楚岚的言论,一如既往地坚持己见。对于自己儿子的命名事宜,他坚信不容他人插手,即便是自己的父亲。
“我们两人之中,究竟是谁不明事理?作为孩子的父亲,我自然应该拥有决定名字的权利。”
靳语态度强硬,始终认为起名这件事应该由他来主导。
“我还是孩子的爷爷呢!”
靳楚岚声音洪亮,嗓音宛如波澜壮阔的江河,仿佛要将天地间的声音都压过一般。眼神格外坚定而充满力量,就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那又怎样?隔着一辈儿。”
靳语轻蔑的瞥了一眼靳楚岚,让其下一辈的事少掺合,彻底灭灭气焰。
此刻,靳楚岚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心中千言万语却无从表达。每当他欲言又止时,便被儿子的反驳击得体无完肤,使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难以劝解。
关键时刻,看了好几眼自己的大侄子,结果靳言就好像没有接收到靳楚岚投放的眼神信号一样。
靳楚岚没什么办法,只得不断的叹气,犹豫着要不要揍儿子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在孙子的名字问题上,靳楚岚觉得必须坚定信念,决意不让自己的孙子被命名为“难生”。
靳言审视着眼前的局势,发现似乎靳语已经占据了上风,这正是他介入的最佳时机。优雅地迈出一步,他的目光在堂哥靳语和大伯靳楚岚之间流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