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稍微停顿了一下手头上的事,眉眼如常,像与墨斐讲话,也像自言自语。
墨斐轻轻碰了碰鼻梁,思考一番。
“靳言,我推心置腹地和你们讲,如果控制不住,这棋子可不能留。”
说不定是钩子,专门用来钓他们的!
其中的利害关系,墨斐与哇齐国王沟通了好几次,正好靳言、靳语他们重新回来,有必要给靳言提醒。
“不妨想想,倘若他们如此厉害,直接在生命之谷那种天险一样的地方设下埋伏,一直生活在那里岂不是惬意?”
靳言的回应往往语出惊人,使墨斐有点没招架住,当场没讲出什么。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
靳言冷哼一声,嘴角微裂。
“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逃跑都来不及规划的人,沿途犯尽恶案,只能说明他仓促。”
靳言继续冷笑。
“那么,什么情况下仓促呢?”
这个问题一出,大家伙都互相看了看。
“我知道了!”
靳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