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云霁总觉这话奇怪。
但未待他挑出毛病,太后便止住话题,示意他不必再提。
多年未得到纠正,这错误观念,在他脑内生根发芽。
以至于如今,早已根深蒂固,难以祛除。
听云霆身死之讯,云霁情感割裂,似被刀切成两段。
一方面,是复仇后的短暂愉悦,一方面,是失去至亲的长久空虚。
像太后说的,云霆纵有千万般不是,到底是他亲弟弟,他总该,照拂一二。
胸中郁结,云霁闷得慌,不由向南映栀求助。
“小栀子,”上气不接下气,他难受不已,眼角泛起生理性泪花,“我,难受。”
见他脸色的确不甚佳,南映栀轻轻环住他腰际:“要不要传随侍的太医来看诊,给你开些药来吃?”
知晓自己这心病,无良药可医,仅靠近小栀子时,会舒服些,云霁摇头:“不要。”
察觉他再度讳疾忌医,南映栀想让他早日病愈,遂低声哄他:“可不看大夫,你这病怎么好呢?
“你难受,我看着,甚是心疼。”
拉过她手,抵在自己胸膛,云霁眸光闪动,低声撒娇:“你给揉揉,我就不难受了。”
顺着他牵自己的方位摸去,南映栀触到一片柔软。
“你,”意识到这是那儿,她如触电般,一下抽出手,面上惊疑不定,“你是胸口疼?”
“嗯,很闷,”见她略显抗拒,且目光闪躲,云霁心中湖面,泛起苦涩涟漪,“你不愿帮忙么?”
“其他地方也罢,但,”总觉得心房外的xiong部,是女性私密部位,南映栀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主动袭他胸,“这儿实在……”
云霁原本想暗自垂泪,顺带抛出句“无碍,是我烦人了”,但急于得到她爱抚,他终究决意实话实说。
“这儿,”不得章法乱搓几下,云霁总觉使不上劲儿,他微微抬眸,目光迷离,“像有块石头堵着,疼,我气力不够,揉不开。
“你帮帮我,好不好?”
竭力催眠自己,那只是两坨肉,南映栀深吸一口气,认真上手:“好,我帮你。”
还没等他们暧昧揉搓多久,外头忽地传来声,火急火燎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