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名字是挂在你们部门的，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不是在你们那里工作。”
“等等，等等，你是说，你不在我们那里工作没几个人知道，那知道的都有谁？”
“就你们部门的五个人跟厂长，还有保卫科的科长知道，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不对呀，我咋没签过啥保密协议呢？”她也属于这里的一员吧，咋还区别对待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过来后应该就签协议的，估计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行吧，这个不重要，就算是不签那保密协议我也不会乱说的。我记得这个人盯着你，是我出差回来的第二天吧？”
孙开诚点点头，钱笑接着说：“我记得，我们出差住在招待所的那天晚上，张师傅是不到下午三点出门开始吃饭的，到了晚上快八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脚步酿呛好像喝过酒的样子。”
“会不会是张师傅喝醉后，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确定张师傅喝了酒？”
钱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打开门看，就听到张师傅走路的声音不对，好像脚步很不稳，还比平时走路的时候更重一些。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张师傅身上还有酒气。”
“要知道当时我就跟着一起过去了，起码能看着张师傅不要瞎说话了，谁能想到这个年月请个师傅吃饭还会喝酒。”这待遇不都一般是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才有的吗？
孙开诚皱起眉头：“也不好说，一会儿到厂子问问，张师傅就算是说也说不出来什么，他知道的也有限。”
他们后面让外面人看见的都是普通的东西，那些秘密研究的东西，都是没人知道的，就算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几个人，也只有关厂长跟保卫科长两个人知道，这两个人是不会有问题的。
“那咱就收拾收拾上班儿去，这人还跟着，就说明上面还没调查出来什么，咱还是别让那个人察觉出来什么不对劲儿的。”
孙开诚点点头，从后面的门回去了自家，俩人重新从大门出来，一起朝着单位走去。
俩人再次碰面的时候是在厂长的办公室里，钱笑朝孙开诚点点头看向厂长：“关厂长，您找我有事儿？”
关厂长脸上带着笑：“小钱来啦，快坐下说话。”
钱笑坐到了关厂长对面的椅子上，等着关厂长开口。
“是这样的，市里纺织厂想调你过去工作，给你高一个级别的待遇，我这不是想着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钱笑皱起眉，明明她这次过去，那边的态度对她很不看好的，这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