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在嘀咕什么呀?老哥。”凯里莎问道。
安迪没有说话,只是单脚一蹬,坐在了凯里莎的身后,并给手里的步枪上了膛。他的内心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所探知,除非有人能与他随着秘密共存亡。
果然是半吊子马术,两人一马在整个小镇横冲直撞,多次在火线刀剑之间险些擦边。
“你这是在往哪乱窜呢?你说的退敌的好法子,难道就是这样把禁军和自己人都给吓到,然后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吗?”安迪在飞驰中忍不住失声大喊。
而凯里莎更是乱了手脚,她已经无法控制这匹因恐惧而发了疯的牲口,之前自己所说的“妈妈教的马术”在这却成了个笑柄。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凯里莎大叫道“妈呀!前面要撞上嘞!”
只见这匹马已不受控制的直接冲向前方的墙壁,安迪连忙向空中放枪又给自己夺回了一秒,接着他从后方夺过缰绳,欲重新驯服住这只烈兽。
安迪奋力使烈马停止狂躁,尖锐的马刺痛醒了烈马,马朝天嘶鸣了一声,似乎在面对安迪的驯服做出最后的挣扎,安迪将凯里莎的娇躯护在怀中,喊道:“如果你还算个能干的牲口的话,那就把你的力量都给我使在有用的地方,你能让我们逃走,我也能让你活命!驾!”
动物也许总会通点人性,这匹牲口终于停下了野性的狂躁,背负着自己的性命和两人的命运,服从着安迪的口令冲出这片黑暗的小巷,重新回到了小镇入口的大道。
此时,战斗已经暂告一段落,幸存下来的镇民和民兵们开始重新集合,众人在一个看似领导者的男人的口令下,各拿着自己的武器站成一组小方队。
安迪刚刚将马停下,凯里莎便跟没事似的,爬下马背,一下子便热情的从背后揽住了为首的男人的双肩,并用少女特有的快活语气喊道:“波巴叔叔!啊哈......”
“你这个小丫头,我还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波巴有些生气道“哎!你的肩膀怎么回事?”
听波巴那么一提醒,兴奋的凯里莎才感到右肩的疼痛,之前刺激的逃生和现在与亲人相聚的喜悦,使这个活力四射的少女一度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流血的伤口。
“呃,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小伤而已。”凯里莎捂着伤口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