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宝便知道寒宝所有不快乐的源泉:“原来是她让你不开心了。”
童宝拉着寒宝的手,勉励道:“二哥,你看看我,可还记得当初我对叶枫哥求而不得时所经历的那些痛苦?”
寒宝当然记得,那时候童宝重度抑郁自杀。
他点点头。
童宝又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兜兜转转又跟叶枫哥在一起了吗?你也可以的。只是,你一定要学会等待,静待花开。”
寒宝似有感悟,点头。
“我知道了。”
在寒宝和童宝说话的时间,战夙不请自来。
他站在寒宝后面,聆听他们聊天许久,直到叶枫发现他。
“夙夙。”
寒宝转过头,羞赧的望着他:“夙夙,你来多久了?”
“嗯……”夙夙想了想,玩笑道:“把你大好男儿的那些为风雨事愁闷的心语都听了进去。”
寒宝更害羞了。
“你现在愈来愈坏。”
战夙含笑走过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夙夙的沉淀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对弟弟妹妹他就显得更加慈爱。
“童宝,爹地妈咪不忍看你离开,就委托我来跟你说几句话。”
童宝眼睛一红,目光投向爹地妈妈所住的爱月城堡。她哽咽道:“我知道的。我不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