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言辞犀利,上官颜无言以对。
沈清云续言:“吾尚可言,乃尔累我也!若非尔泄真相于吴景阳,吾何至于被其算计,乃至魔修窥伺?”
虽未伤其根本,心中不悦,自需有人承担。
上官颜:“……”此乃倒打一耙!
气极反笑,上官颜直视沈清云:“君之意,吾之冤屈暗杀,皆吾咎由自取,不应查真相以证清白?”
沈清云无所避讳,目光如炬:“尔之生死清白,与我何干!”
起身理发,风吹微乱,沈清云言:“上官道友,若仅为诉苦而来,吾劝君速去。”
“否则,吾不介意令尔更苦!”寒光一闪,杀意毕露。
上官颜亦起,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终转身离去,瞬息间,消失于沈清云视野。
沈清云归堂,沈清轩已将家务料理妥当,室内一尘不染,心下赞许,其兄虽修炼时偶有懈怠,却也可靠。
入室,沈清云解下小金。
观小金沉睡,轻抚其首,自语:“眠如此久,何时醒?按理应醒矣。”
语落,小金伸腰展体。
蹭蹭沈清云之指,懒洋洋问:“清清,那上官颜何人?”
沈清云:“……”
“非眠乎?”此等沉睡,外事竟了如指掌?
小金尾扫头,言:“非真寐,乃入玄妙之境。”外观沉睡,实则对外界感知敏锐。
小金心知,臣楚慕对沈清云已无非分之想,且沈清云愿与其交友,加之臣楚慕乃凡人,故小金亦愿接纳。
然前者,小金心内嗤之以鼻。未睹其貌,却敢握清清之手,必轻浮之辈!
最令其痛心者,沈清云竟未拒之!
小金心碎,趴于床,尾覆额,不慎触小龙角。
尾击之下,小金欲嚎哭引注意,然声至喉头,转为:“嘤咛~疼。”泪眼汪汪望向沈清云,求抚慰。
沈清云轻叹,手运灵力,注入小金体内:“屡言之而不记,新角脆弱,需小心呵护,再如此鲁莽,欲顶双坑洼之角乎?”
犹如慈母,对顽童千叮咛万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