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被她这副无耻模样逗笑,“插足他人,反怪人不放手?”
言毕,她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南凌,嗤笑道:“懦夫!”
南凌猛然抬首,望向沈清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沈清云蹙眉:“看我作甚?说的就是你,懦弱之极!若我是你,遭此羞辱,必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言罢,她手指向地上的男子,续道:“你还对他有情?”
闻言,南凌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语塞。
直至沈清云显出不耐,她才道:“谈不上情,但自幼相伴,晚辈视他为未婚夫,今见他如此,心中确有不适。”
“有何不适!”沈清云见她黯然神伤,不由训斥:“他既敢给你戴绿帽,你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言毕,她随意一指,“此人倒也不错!”
沈清云这一指,恰好指向一旁静观其变的南翊。
南凌闻沈清云此言,心中稍宽,望向被指、一脸紧张的南翊,轻笑道:“小师弟为南家未来家主,自然极佳。”
二人一来一回间,气氛渐趋缓和。文柯见沈清云对南凌和颜悦色,面上闪过嫉妒之色,但旋即消散。
沈清云,千年老祖,岂是易欺之辈?
虽未直视,但其神识始终笼罩着这对男女。
因此,文柯脸上那抹嫉妒未及收敛,便被沈清云捕捉。
沈清云蓦然转身,惊得文柯失色,脱臼的下巴加之未能收拢的神色与恐惧,使她的脸扭曲一时。
沈清云,颜控也,自觉眼睛被狠狠辣了一把。
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道:“你可真丑!”
南凌:“?”
文柯:“……你胡言!我不丑!”
“呵”,沈清云冷笑,“丑者从不自认丑,只会矢口否认!”
言毕,她望向男子紧拥文柯的手,目光转向他面庞,“品味低劣,不过你本身即劣,品味低亦不足为奇!”
沈清云对这对男女的鄙夷,从语气到神情,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