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嵩:“外面已经没事了。”
白知愿又问道:“方才秦今安说北狄人在你回来的路上,设下了埋伏,你怎么回来的这般快?”
谢云嵩唇角微勾道:“雕虫小技。我先前到了雁城,就发现北狄人虽然骚扰雁城百姓,但每日只是像完成任务一般在城边扫荡一番。我便起了疑心,他们既然想将我调离北境营地,定是有他们的谋划。对方怕是冲北境来的,又或者是冲他来的。”
白知愿:“你早就知道北境军里有叛徒了?你早知道是秦今安?”
谢云嵩摇头,“我知道北狄人安插了眼线,但一开始并没有怀疑到秦今安的身上,毕竟他是秦叔的孙儿。只是后来,我偷偷从雁城折返,这几日就在离营地不远处,军营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自然也猜到了那个叛徒就是秦今安。”
“什么?”白知愿抬头,她听到了什么?
“你一直在营地附近?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这几日因为北境的局势而困扰,我也一直担心你的安危……”
不等她说完,谢云嵩猛的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质问。
白知愿眼睛蓦得睁大,随后便沉浸在了他温柔的亲吻里。
良久,谢云嵩放开她,低声道:“方才秦今安在你营帐里,我就在外面,我恨不得刚才进来一剑杀了他。”
白知愿低低的笑出声,道:“谁让你不肯将真相告知于我,我若知道也不必如此委曲求全。”
她又问道:“你早就知道北狄人会在今夜动手?所以早就部署好了一切?那我的部署呢?”
谢云嵩挑眉道:“我没有任何部署,天临之前将你的部署禀告于我,我甚是满意。所以在北境的营地,我未作任何部署。”
白知愿不解道:“那么从雁城到北境途中的埋伏呢?”
谢云嵩冷哼一声,道:“羽皇庆的叔叔羽西华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提前在雁城到此地的路上设下伏兵,不论是我想回来救援,还是新兵想要撤离,便如同羊入虎口,将被一网打尽。”
“可惜的是,我提早藏了一支弓弩队在路上。北狄人一出现,便射出箭阵,他们手脚一乱,这时我再命陆之凌带人将这些伏兵轻而易举的拿下。”
白知愿这才听明白了,合着这人早就计划好了,留自己一人在北境担惊受怕。顿时,看向他的眼神就有些不满。
谢云嵩自知理亏,也只能装作没有看见她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