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安的回答,孔梅庄怒问,“那你说给谁听的?”
乔安淡淡道,“当然是说给狗听的,我哪儿敢说您呐。”
孔梅德气死了,走到孔吴能身旁,“哥,你自己看看这乔丫头,这些年学的教养都被吞进狗肚子里了!”
孔吴能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眼睛看着乔安,跟她身边的江鹤。
乔安笑着走了过来,把带来的礼盒递给站在一旁的做饭阿姨。
“阿姨,我家里人有事,今天就只有我跟我丈夫来给你贺寿了。”
众人一听,不得了啊。
孔吴能站起来,虽然心里愤怒,但不能太过了,“是我过寿。”
乔安捂着嘴巴,“呀,原来是舅祖父过寿啊,我还想着舅祖父怎么会给家里做饭的阿姨搞这么大排场,叫这么多人呢。
不过也不能怪我,那天是这位阿姨亲自来我们乔家说的。
不对,是通知,舅祖父这边也没个人来,我这不是误会了吗?瞧瞧这事儿闹的。”
孔吴能越听脸越黑。
这臭丫头拐着弯骂他呢。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乔安把礼盒拿了回来,又递给孔吴能,“舅祖父,甥孙女带着甥女婿给您祝寿了,祝您70岁生日与天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江鹤也跟着贺寿,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孔梅德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外表光鲜亮丽,长的是俊,但也改变不了他泥腿子的身份。
孔吴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冷哼一声。
这江鹤也不恼,只是笑笑。
倒还显的他狭隘了。
孔梅德站在孔吴能身边,目光一直盯着乔安递来的礼盒,催促,“哥,你快打开来看看,她们送的什么好东西,别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
嫁给那样的泥腿子,能送的出什么好东西,就算是好东西,她也敢肯定是乔家出的钱。
乔安不怒反笑,“这上不得台面的此时不就站在我舅祖父身边吗?”
“你!”
“够了!吵什么吵!”
孔吴能吼了一声,将礼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幅楷书,墨色沉稳,字迹苍劲有力。
转折之笔角度大且有重按效果,线条粗细对比突出,生动活脱,楷中有行。
每一笔都透露出书写者的深厚功底与不凡气质。
孔吴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