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将领的呼喊声,萧景奕不禁大吃一惊:“他们是怎么来的?为何沿路的暗桩都没有禀报?”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一旦萧景寒等人进入南溢城的范围,就会被暗中布置的眼线发现并及时报告给他。然而现在,对方竟然毫无阻碍地直接来到了城门口,这让他感到一阵挫败和恼怒。
萧景奕深知萧景寒此次前来必定是图谋南溢军权。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能让对方得逞。于是,他立即召集手下的将领和幕僚军师们商议对策,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幕僚们纷纷提出各种方案,但无一不被萧景奕否决掉了。因为只要萧景寒踏入南溢城,就再也无法对其进行暗杀行动了。不仅如此,还要确保他的安全万无一失才行;倘若萧景寒遭遇不测,那便会成为文帝向南溢发兵征讨的绝佳借口。
此时,军师轻抚着下巴处的胡须,缓缓开口道:“萧景寒此次奉命前来交接南溢的兵权,元帅您倒不如索性直接交予他罢了!毕竟,以他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模样,又能懂得多少军国大事呢?实际上,真正掌握实权之人仍旧是元帅您啊!依我之见,咱们不妨主动向他示好。”
听闻此言,萧景奕微微眯起双眸,从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哼!区区一个病恹恹的家伙而已,无非就是仗着文帝替他撑腰罢了!若是没了文帝作为后盾,他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此时此刻,两位斥候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回了营地。他们面容苍白如纸,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其中一名斥候神色凝重至极,声音颤抖着向元帅禀报:“元帅大人啊!我们在返回途中并未发现萧景寒及其所率部队的踪迹。更为惊人的是,与我们遭遇的敌人竟然全部都是伪装成普通侍卫的冷酷杀手!”
另一位斥候紧接着补充道:“那些杀手实力异常强大,手段狠辣凶残。我方将士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几乎全军覆没啊!”
萧景奕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他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帅已然明了!萧景寒早已入城。而这一路上的敌军,皆是由索命门与暗月阁的杀手乔装打扮而成!你们此番辛苦了,速速返回营帐歇息养伤吧!”
尽管萧景奕以杀伐果断、嗜血成性着称,但对于自己麾下的部众,他始终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幕僚面露难色地问道:“元帅啊!我们到底要不要主动前去迎接萧景寒呢?要知道,他可是世袭的武安王啊!身份如此尊贵,如果不去迎接的话,恐怕会……”
然而,萧景奕却阴沉着脸,毫不畏惧地打断道:“哼!他就算是武安王又怎样!这里可是本帅的地盘,无论他有多高的地位和权势,到了我这儿,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若是条龙,本帅也能让他乖乖地盘着;他若是只老虎,本帅照样能让他老老实实地卧着!不用担心,本帅就在这武安王府中等候他的到来便是!”说完,他眼神坚定,似乎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自信与决心。